雷欧·阿帕基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你。
“我真希望你能多考虑自己,多保护自己。”他头一次针对你流露出生气的神色,“别老是为别人考虑。”
但是他就是有老婆孩子,你还陪他孩子玩过,是个很内向怯懦的孩子。就算他做了那件事,他老婆孩子又没做,你也不能去劝他老婆跟他离婚去找更好的丈夫,你跟他老婆又不熟,指不定还会把你当挑拨离间的小叁。
“谢谢你。”你说着,感觉有点累。
“……”雷欧·阿帕基看着你,“你太善良了。”
善良有错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累呢。
这些天,你的性欲明显下降,一周也就做个叁四次。梦里还是依旧,不是潘纳科达·福葛,就是纳兰迦·吉尔卡,甚至出现两个人都在的情况,你们叁人在梦里做的事相当于躺一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
两名少年的心底拥有浪漫的幻想,不像直奔目标的成年人。他们总会安排一套情景戏,梦中的故事从不与现实相通。
这一次,他们玩起中学生的角色扮演。你猜他们在现实里就是感情很好的朋友,所以才能一起出现在梦里,在梦里,他们也还是好朋友。
这应当是那不勒斯的一所中学,故事囚禁于这狭小拥挤的教室。教室泛黄的墙纸上涂满了各种你看不懂的意大利文,在你的意识里像是扭曲的咒文,同学们懒懒散散,没有一个在好好学习。
这要放在你以前的中学,这是不可能的。
敢在墙上乱画,就是不卫生,破坏秩序,破坏规矩。敢上课不听课,要么在座位上罚站,要么在讲台与教室尾,要是敢上课捣乱,直接站出去。
讲台上的老师也草草结束,休息时间无限延长。纳兰迦·吉尔卡没上过中学,梦境没办法投射不存在的印象,潘纳科达·福葛该上中学的年纪就考了大学,他们没有一个有与之相关正常的记忆。
你当然也没有,你又没在意大利上过学。
两个男孩随随便便地在课桌上瘫着,你坐在靠窗的位置,动漫里的王之宝座。
除此之外,都是空虚的。
“呐呐,福葛,一会是要吃巧克力披萨呢?还是钻石意大利面啊?”
“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偶尔会插入他们抽象的对话。
极少人的梦具有连贯性,大多呈片段式,要不然就在连续的剧情中出bug似的乱码几下。
以前,你都把自己当做配合梦境主人的背景板,他们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也对那些抽象视而不见。
但这次,你第一次在别人的梦里产生自己的情绪,感受到些许厌烦。
你把叽叽喳喳的纳兰迦·吉尔卡的嘴巴堵住。
纳兰迦·吉尔卡与潘纳科达·福葛都愣了。你从来没有在叁人都在场的时候做这种事,你解读出他们的疑惑,他们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潘纳科达·福葛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梦到你主动亲纳兰迦,纳兰迦·吉尔卡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当着福葛的面同你接吻。
这些你都不管。
你的腿抬上课桌,恶霸一样地把纳兰迦·吉尔卡禁锢在他的桌上,他仰倒在那上面,你抬起自己另一只腿,褪下他的裤子。
后桌的潘纳科达·福葛把你的裙底看光了。
纳兰迦·吉尔卡没有推开你,脸红着看向他自己的身下,那挺立的生殖器暴露他掩藏的内心,而他本能的欲望让他无法拒绝、无法动弹。
他不是一个享受自恋的人,所以他不会享受自己的欲望。他和潘纳科达·福葛是一类人,是他者大于自我的人,因此即使是在梦里,自我的本能也仍然压抑。
因为他者的影响过于强大,自我变成了奴隶,个人的理想无法实践,沦为阶下囚。他们是奴隶,你何尝不是一个奴隶。
你用膝盖磨他的阴茎,他像是被困在座位上,紧皱着眉头,咬紧牙关。梦境带来的感知与现实比起来增强数倍,而你是梦境的外来者,感知则被削弱。他看上去爽得不行,强烈到他的感情想要隐忍,都难以强忍。
“不要,不要这样……!”他喊出来,“你是阿帕基的女朋友啊!怎么能做这种事!和我……”
你吻住他。
校服消失了,你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下研磨他的器官,又用乳房蹭他的脸。
他根本不敢张嘴,仿佛一张嘴就会吃进你的奶,你心想他的想法这么粗俗,其实他很想吃吧。
毕竟人在婴儿时期都对母乳有依赖,对乳房的正负倾向,自然也是人的本能之一,只是或深或浅、或轻或重的区别罢了。
你给予他身下强烈的快感,有梦境得加持,他很快张开嘴呻吟,你将自己的乳房挤在一起,放入他的嘴中。
他果真像个像婴儿似的,吮吸起来。
“福葛。”你回头,单手撩过自己的长发,将它们拢于左肩,“你也来做吧?”
“什么?”潘纳科达·福葛呆愣地说。
“你看,我后面还有。”
上下压制纳兰迦·吉尔卡的同时,你对潘纳科达·福葛掰开自己空余的臀瓣。
他整个人好似都要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