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们都以为她是一个普通人。
布加拉提说,从见到她的那一天起,就断断续续做有关她的梦,但很多他都记不清。
有时做梦醒来就会遗忘,我开始怀疑,会不会我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只是我忘记了。
梦里的自己会变得不像自己,有时可以影响梦境,有时如同身临其境看一场电影。他说得没错,我也遗忘了许多,如今能记住的,都是自己觉得太匪夷所思、自己不愿意相信的内容。
“梦里的阿帕基也和我们一样吗?”我不禁问,“还是他真的只是梦中的角色。”
“你敢去问吗?”布加拉提反问。
我也沉默。
这要是问了,和当面说“我觊觎你老婆要让你老婆出轨”有什么区别。
我们一致决定先去探阿帕基未婚妻的口风,看她到底有没有问题。如果这些梦真的都是她故意造成的,那么她背后的目的就值得深究了。
“梦?”
早餐时刻,我与布加拉提随意地提到做梦这个话题,大家都讨论起自己梦到过的稀奇古怪,轮到她,她呡一口茶,喃喃道。
“我从小就会做梦,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是吗?那样大脑会很累吧。”福葛接上话。
“是啊,所以我家里人给我找医生开药,可以让梦变少。”她微笑,“是安神效用的药,不过是中成药,意大利这边几乎没有,雷欧帮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有中医馆卖。”
“你现在梦还多吗?”
“现在每天晚上都会做,不过从以前一晚上四五个固定到一晚一个了,而且醒来以后也基记不大清,很多梦起床没一会儿就忘了。”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我观察她的脸色,神情自然,她没察觉到我们在套话。
“照这么说,昨天晚上你也做梦了吧?”我状若无意,“是什么样的梦,你还记得吗?”
“昨晚……”她的眼珠向上翻,是回忆的神情,我却想到她昨晚沦陷高潮时的表情。
我顺带想起她小穴的形状,想起她含住我生殖器的模样,我立刻打住。
“有做梦,但是我记不清了,隐约有好多人。”
“他们在做什么你有印象吗?”
当然是做爱了。
我口头上那么问,心里如此想,一瞬间也期待她这么回答。
她陷入很长时间的回忆。
我与布加拉提都等待着,我顺便观察桌上的其他人,米斯达和纳兰迦开始商量玩哪个版本的大富翁,阿帕基在往她的盘子里分水果。
福葛看起来在发呆,但他应该也在听吧。
“上学……?好像是在学校……小学中学的感觉……”她苦恼起来,“不是噩梦,应该是发生了很爽的事吧,和开心不一样,比较像发泄的梦。”
“很爽?”我重复。
“发泄?你压力很大吗?”米斯达身子凑过来问。
“……”她看着米斯达,“可能……有点?”
“工作很累吗?你可以让乔鲁诺帮你多申请点假期嘛。”
说得好,米斯达,这样我就能和她多接触了。
她却低下头。
“本来这份工作就是托你们的福,要不是你们,根本没人要我。”她轻轻摇头,“如果我不努力工作,怎么配得上这份工作,怎么让同事认可我。”
“说得也对。”米斯达认可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