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玉华池,师门水灵气最盛所在,你一定喜欢。”单守杰抓着荆益的手,斗转星移,两人便来到了一处温泉宫。单守杰兴奋地将佩剑还给荆益,摩挲着手掌,抬头看着男人。
“愿你喜欢。”单守杰犹豫片刻,探出头,再次亲吻了男人的唇瓣。那吻轻柔且短暂,片刻后,他便站直了身,窃笑的稚嫩脸庞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我们并不认识,你却要为我失身,到底为什么?我可不信那傻借口。”荆益忍不住脱口而出,温泉的景象深深刺激着他。他迫切需要一些恶意,在自己沉沦于肉欲前点醒自己。
单守杰显示出一些意外,他圆且明亮的眸子显现出狡黠:“只是见色起意罢了,师弟何必疑心?”
荆益听了,不住地点头,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黑色的纱布,高举起摆在两人之间。
“师兄可愿带上黑布,若可,我愿服侍师兄。”荆益试探地抬起手,将那黑布缠绕在男人脸上。单守杰没有阻止,阴影下的眼睛仍亮得惊人,好似能洞悉眼前人的一切。荆益忽然吓了一跳,心中深觉招惹了这位,不是好玩的。他念头一动,手上却不迟疑,凑近身后,在人发间扎紧了黑布。这纱布是一只黑斑鸠魂魄染成,能阻碍一切光线,包括仙法、道术。荆益看不见那一双好似要将他奸上几遍的眼,才松了口气,他抓着男人的手,缓缓走到池边。
玉华池内水雾四散,如云雾般缠绕周身。荆益只是呼吸之间,已觉灵气四溢,神清气爽。他推搡着男人进了池子,让那天之骄子狼狈地倒在水里,周身热气沸腾。他跪在池边,俯下身深深亲吻着这个不知目的的男人。荆益探出舌头,轻柔地舔着男人的牙,在碰上对方的舌尖后,便流连地与它勾连,两人唾液连成一处,唇齿交换间,勾连不断。
单守杰伸出手,拉着荆益的头发,将他也拉进及腰的温泉水中。两人仍旧接吻,荆益仗着身高,将那人抱在怀里,一步步走到池子中心。
“好师兄,且缓一缓。”荆益将手附在男人胸口,轻轻推开他,自己俯下身,将全身的道袍浸湿。他偏不施法,在水中摩挲着男人的腹部,贝齿一点点咬开男人的衣带,最后混着泉水,舔咬着男人的腹肌。
火灵根的修士,大多不喜入水,单守杰也是一样,他周身的灵气外露,将湿热的温泉弄得滚烫不已。他没了石壁的依靠,在水中有些站不稳,腹部紧密的瘙痒也让他想要躲闪,不出片刻,单守杰已是焦躁不已。他挺立的阴茎已在衣裳下显现出来,思量再三,单守杰还是什么也没做。
荆益对男人的顺从很好奇,他从水中探出头,看到黑纱布遮眼的单守杰,很是满意。荆益拨开男人的底裤,用手掌细细摩挲,他好奇地注视着单守杰,见无知无觉般自行站立着,才松了口气。想来,不见皮相,男人并不对自己上心。
荆益索性松了自己那禁锢肉身的笨重道袍,看它随水流向雾气之中。他双手挂在男人身上,渴求地吻着他凸起的喉结,按揉着男人的胸肌,将那桃色的乳头含入口中。荆益芙蓉花般娇艳的容颜,在情欲催促下盛开,火红的两颊因完全的主导而绽开。他将一条腿架在单守杰的腰间,被那人抓着,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心神。
“也许我们能到玉石椅上坐着,那更方便。”单守杰摩挲着怀中人的大腿,轻声提议道。他脸上不显,手中的力却大,荆益被抓住的那条腿落在他臂膀里,半点也挣不开。
荆益摇了摇头,仍旧是舔舐着男人的胸膛,将手掌下的肌肉反复揉捏。男人看着只能,身上却不幼态。他抓着男人的手,让他放开桎梏,用手掌包裹着他的手,牵引着他,将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后穴。
单守杰除了那一根伸入穴口的手指,其余全部摩挲着后穴外的皮肤,对着荆益丰满的臀部按揉,另一只手没有指导,也迅速投入进来,对着臀瓣上下其手。
“天,老祖保佑。”单守杰使劲,将荆益抱了起来,他的手指在水流翻动间进出不止,将男人的欲火逐渐点燃。
“我可不知这样是如此舒爽的。”荆益翻着眼,颤抖着说道。他常常忍受不住师兄的烈火灵气,从未如此简单地享受过双修乐趣。单守杰一面添了手指,一面暗笑此人装腔作势,与别人不知在林间交合多少回,还在他面前装出纯洁模样。
原来沉礼卿解了热毒,便比从前更爱往同辈处比试,他虽不说,师兄弟皆能看出端倪,许多人知他金屋藏娇,却只把他蒙在谷底。单守杰也曾趁其不备时偷偷溜进玉屏山,窥探得那荆益生得香雕粉捏,玉裹金妆,不觉动了觊觎之心,又惧怕掌教,才迟迟没有动手。
所以天下的至宝,惟有美色为第一,如果真美色,天下人没有不爱的。
仙界都道抱元守一、洁身自好,但清修之苦,常磨损心智、使人癫狂,师门中,多有千百年循规守矩的,并不比那些有道侣的高出多少。
今日,掌门从太微山寻得一处神仙洞,里面秘籍无数,让凤凰府内高徒纷纷寻着比对,看是否有可用之物。神仙洞中秘籍,有一大半与那阴阳调和、道侣双修有关,其中更是将清修比作一无是处。这一看,门中各位都活了心思,不仅大开收徒之门,各掌教在人间广纳稚子,以求上好炉鼎,待其修出金丹,可行好事。
单守杰那日恰在仙门当差,欲从中挑个顺眼的,谁成想,忽一抬头,看到个最妙之人挂在半空,急忙寻了些由头,便来搭讪。他此刻抱着玉肌冰肤,可碰不可看,不禁暗骂此人扭捏,手中力道又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