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之后给榴弹炮装弹,飞快调整仰角,朝某个方向开了一炮。
&esp;&esp;轰……
&esp;&esp;带刺铁丝网后面埋伏的德兵,有七八人被气浪掀飞,让破片撕碎了血肉,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esp;&esp;汉斯·冯·普莱森很痛苦,但此时却浑然忘记痛苦,他体若筛糠,一股寒气难以抑制的从心底升起。
&esp;&esp;“他都知道,他全都知道……”
&esp;&esp;他心头只剩下这个念头缭绕。
&esp;&esp;赵传薪开了两炮后,身形骤然消失,再出现已经是堑壕处。
&esp;&esp;堑壕扫把温彻斯特1897端在手里,上膛,赵传薪举着枪仿佛指挥棒挥舞两圈,愉快扣动扳机。
&esp;&esp;轰,轰,轰……
&esp;&esp;堑壕扫把名不虚传,堑壕内飙血,一排排的马克沁机枪手的血雾升腾,人一片片的死。
&esp;&esp;“啊……远东屠夫杀来了……”
&esp;&esp;转角处堑壕内的机枪手缩头躲避,以防被温彻斯特1897扫到。
&esp;&esp;星月重新给赵传薪造了一批星月1908手雷。
&esp;&esp;他拔掉保险栓,等待片刻朝堑壕丢去。
&esp;&esp;骨碌碌,星月1908精准掉落堑壕内。
&esp;&esp;轰……
&esp;&esp;两人被气浪分别朝两侧掀飞。
&esp;&esp;更远处的机枪手反应过来,调转枪口准备来硬的。
&esp;&esp;赵传薪微微屈膝,轻轻一跳,跳到了堑壕中好整以暇的前进。
&esp;&esp;塔塔塔塔……
&esp;&esp;赵传薪弯腰避开枪林弹雨,走到前方丁字路口,双手各执一枚星月1908朝两侧丢去。
&esp;&esp;轰,轰。
&esp;&esp;然后他趴在丁字路口,架设星月1909轻机,单朝北边扫射。
&esp;&esp;塔塔塔塔……
&esp;&esp;硝烟和飞扬的尘土能挡住人的视线,却拦不住星月的侦测。
&esp;&esp;赵传薪全凭恶魔的预见上给出人员分布图,就能精准打击。
&esp;&esp;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esp;&esp;陆军元帅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为赵传薪布防了四道防线,一道是炮兵阵地,一道是带刺铁丝网,一道是堑壕,最后一道则是堑壕后方一里外的大军。
&esp;&esp;此时,炮兵阵地、铁丝网和堑壕全部告破,唯独剩下最后一道防线。
&esp;&esp;赵传薪的操作是这样的,利用他们挖好的堑壕隐蔽,用他们早就架好的马克沁反击。
&esp;&esp;塔塔塔塔……
&esp;&esp;当一挺马克沁弹链打空,赵传薪只需要纵身一跃,立即跳到下一挺马克沁继续开枪扫射。
&esp;&esp;德军挖好的堑壕,全为赵传薪做嫁衣。
&esp;&esp;偷鸡不成蚀把米。
&esp;&esp;……
&esp;&esp;奥古斯特·维多利亚的儿女当中,最漂亮的当属维多利亚·路易斯·霍亨索伦,年方十七,芳华正炽。
&esp;&esp;城南炮声隆隆,枪声阵阵,维多利亚·路易斯却自信异常。
&esp;&esp;她对母亲说:“父亲一定会让那个赵传薪好看,对吗母亲?”
&esp;&esp;好战的威廉二世,仅有在陪伴家人的时候才会显得轻松随意。但是,他依旧会忍不住支配儿女生活。
&esp;&esp;这对几个子女的性格影响尤为严重。
&esp;&esp;就像维多利亚·路易斯,她觉得全世界就德国最牛逼,余者都是废物。
&esp;&esp;没办法,她爹威廉二世就这个态度。
&esp;&esp;奥古斯特·维多利亚可就没女儿那么乐观了。
&esp;&esp;她脸色慎重说:“茜茜,你要知道,赵传薪或许是唯存于世间行走的真神了,凡人是无法伤害他的。”
&esp;&esp;约阿希姆王子大声反驳母亲:“赵传薪算什么神?他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看着吧,父亲今天就要杀死他。”
&esp;&esp;奥古斯特·维多利亚想起了赵传薪的神奇,赶忙捂住小儿子约阿希姆的嘴:“慎言,或许神就能听见你的话。”
&esp;&esp;维多利亚·路易斯朝最小的哥哥撇撇嘴。
&esp;&esp;约阿希姆挣扎开,大声道:“父亲要是听见你这样说,一定会生气,他一定会的。”
&esp;&esp;奥古斯特·维多利亚大声呵斥:“闭嘴,今天我不允许你们说这些话,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