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到底是什么人?”伊森本堂唇色苍白。
&esp;&esp;“与你何干?”
&esp;&esp;伊森本堂讥讽笑道:“明知我是卧底,没有处决我,反而将我关在这里。你安的什么心思?琴酒,别以为人人都是傻子。”
&esp;&esp;“你的身份在组织和cia的眼中,都已经是个死人了。”琴酒打断他。
&esp;&esp;伊森本堂沉默。
&esp;&esp;许久,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要我做什么?”
&esp;&esp;哪怕同为卧底,也不会无缘无故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捞一个已经暴露的非同阵营的卧底。
&esp;&esp;没有落井下石踩一脚为自己的身份打掩护已经是难得,更别说琴酒作为他的直属上司,本身就存在连带风险。
&esp;&esp;同为卧底的怜悯之心?别扯了。
&esp;&esp;琴酒冷笑,“你们cia可真废物,给朗姆送上来一个现成的把柄,亏我还帮你提前遮掩过。”
&esp;&esp;伊森本堂扯扯嘴角,“那还真是谢谢你?”
&esp;&esp;“少来这套,你琴酒会这么好心帮忙扫尾?有什么心思不如直说,不必浪费口舌。”
&esp;&esp;他光棍道:“左右我全家已经被你捏在手里了,翻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esp;&esp;“算你识相。”
&esp;&esp;琴酒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发信器,那是六道骸临走之前塞给他的,上面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扯开伊森本堂肩膀上的绷带,琴酒将发信器塞进他的伤口中,疼痛引得伊森本堂的肌肉一阵战栗。
&esp;&esp;“这是什么?”伊森本堂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抽着气问琴酒。
&esp;&esp;“一点能帮助你伪装的小东西。”琴酒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血渍,随手团成一团,“我和你或许不是同一阵营,但目标大抵是相同的。等你伤好了,我会想办法送你作为底层人员去看护一个人,到时候”
&esp;&esp;“能获得多少情报,就看你自己。”
&esp;&esp;“但我要共享你获得的情报。”
&esp;&esp;琴酒如狼般的绿眸盯着伊森本堂,“救你一命,再加上水无怜奈获得代号,这份筹码,够不够?”
&esp;&esp;“你应该不会还惦记着对cia的忠诚吧?”
&esp;&esp;忠诚?伊森本堂咬牙笑道:“我的忠诚,可从不是对cia。”
&esp;&esp;“这个发信器的功能是定位?屏蔽信号?”
&esp;&esp;“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琴酒挑眉,看着伊森本堂的相貌逐渐变化,眼底带上些许满意,“发信器么给你一个新的身份罢了。”
&esp;&esp;新的身份?伊森本堂迷惑。待琴酒走后,被从石椅上解下来的伊森本堂在洗手间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才恍然大悟。
&esp;&esp;‘这是什么新型技术吗?’他捏了捏自己的脸,仔细检查之后,没有发现任何伪装的痕迹。
&esp;&esp;‘琴酒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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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六道骸离开的第七天,在一个普通的任务中,琴酒突然收到了来自斯库瓦罗的邮件。
&esp;&esp;“急,收到回电。——fro 斯贝尔比·斯库瓦罗”
&esp;&esp;琴酒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
&esp;&esp;迅速结束任务,琴酒回到安全屋,拨通了斯库瓦罗的电话。
&esp;&esp;“怎么回事?”
&esp;&esp;“十世公开宣布毁掉彭格列指环以平息里世界争端,同时废除人体实验、严禁贩毒、人口贩卖,不少小家族不满,抱团反对十世的命令。”斯库瓦罗的语速飞快,语气是少有的严肃,“如今里世界堪称乱成一团,没人再遵守缄默法则,彩虹之子的情报可能泄露出去了。”
&esp;&esp;“什么?”琴酒深深皱起眉,“十世的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快了。”
&esp;&esp;抛开其他不谈,彩虹之子、或者说世界基石的消息一旦被泄露,组织必然会下水分一杯羹。
&esp;&esp;“这些都无所谓。摁下去重建里世界法则就行,不是什么大问题,”斯库瓦罗轻描淡写地说,仿佛重建规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打电话告诉你是提醒你注意彩虹之子的消息。”
&esp;&esp;“你知道我的任务内容了?”
&esp;&esp;“嗯,boss告诉我了。”
&esp;&esp;两边一同陷入沉默。
&esp;&esp;半晌,琴酒的声音幽幽响起:“我回日本当天boss就告诉你了吧?也是,毕竟你是最受boss信任的作战队长嘛。”
&esp;&esp;斯库瓦罗抽了抽嘴角:“你人设崩了吧弗拉维奥?!装什么拈酸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