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汪。」
&esp;&esp;沉御庭没说话。
&esp;&esp;她眼眶发热，嗓音更低、更颤抖：
&esp;&esp;「……汪……汪……」
&esp;&esp;他依旧沉默。
&esp;&esp;林书知的脸已经烫得不像话，眼泪混着羞辱快滴下来。
&esp;&esp;她终于咬咬牙，跪爬过去，像被打回原形的小动物，一点点挪到他面前，低头，颤抖着用脸蹭了蹭他的皮鞋，声音哽咽：
&esp;&esp;「汪……主人……不要给别人……知知可以很乖……真的……」
&esp;&esp;她的唇贴着冰冷的皮面，屈辱得几乎昏厥，但还是努力做出服从的姿态，只为让他把她「收回来」。
&esp;&esp;沉御庭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是一种残忍的满足感——她果然怕极了失去他的专属。
&esp;&esp;他伸手，捏起她下巴，像赏赐一样拍了拍她湿热的脸颊：
&esp;&esp;「早点这么乖，不就不用吃这种苦？」
&esp;&esp;「从现在开始，好好当我的狗，知道吗？」
&esp;&esp;林书知闭上眼，声音已经沙哑，却还是低低地回应：
&esp;&esp;「……是，主人。」
&esp;&esp;私领域训练室，铺着一整层厚地毯，四面是封闭落地镜，天花板灯光柔和，像某种冷静到残酷的观察室。
&esp;&esp;林书知跪在中央，穿着只到大腿根的黑丝制服，手腕与脚踝戴着象徵性束圈，项圈拴着长绳，一端握在沉御庭手中。
&esp;&esp;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却仍微微颤抖。
&esp;&esp;沉御庭坐在矮凳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视线从上而下压着她，语气冷静而有序：
&esp;&esp;「我们今天练五个指令。听不懂就罚。听懂但慢了——加罚。」
&esp;&esp;他一抖手中长绳，林书知整个人因力道扑向前，膝盖磨擦过地毯，瞬间红了一圈。
&esp;&esp;沉御庭语气不带感情：
&esp;&esp;「第一个，趴好。」
&esp;&esp;林书知迟疑了一下。
&esp;&esp;啪——！
&esp;&esp;他手中小皮鞭抽在她大腿外侧，不重，但疼得像被点火。
&esp;&esp;「反应太慢。再一次。」
&esp;&esp;她颤抖着将双手伏地，肩膀缩起，整个人跪趴下来，脸贴着地毯。
&esp;&esp;「很好，这叫趴好。以后我说这句，你就得变成这个姿势。」
&esp;&esp;沉御庭站起来，在她身侧绕了一圈，像在检查动作是否标准。
&esp;&esp;「第二，抬手。」
&esp;&esp;她迟疑地举起右手，手肘略弯，不确定该怎么做。
&esp;&esp;啪——！
&esp;&esp;这次抽在她腰侧。
&esp;&esp;「这不是抬手，是懒狗在撒娇。正确姿势是单手举高，掌心朝上，等我餵你吃东西。」
&esp;&esp;林书知脸瞬间烫起来。
&esp;&esp;她照做，手举高，像一隻等奖励的宠物。
&esp;&esp;沉御庭弯腰，拿了一块小饼乾送进她口中。不是好吃的东西，甚至带点乾燥苦涩的味道，但她强忍着吞了下去。
&esp;&esp;「第叁，舔鞋。」
&esp;&esp;她浑身一颤，眼里终于流出泪水，却不敢拒绝。
&esp;&esp;沉御庭微微抬腿，把黑皮鞋摆到她面前：
&esp;&esp;「动作慢了，就把鞋带含着过一分钟。」
&esp;&esp;林书知颤抖地低下头，眼睫湿湿的，脸红得快滴血。她伸出舌头，像被逼到极限的小动物，轻轻舔过皮面，感受到皮革混着微尘与凉意的味道。
&esp;&esp;「再舔深一点。发出声音。像只真正的狗。」
&esp;&esp;她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却还是照做。一边哭，一边舔。
&esp;&esp;沉御庭看着，眼底一片黑沉，却有种病态的满足在扩张。
&esp;&esp;「第四，坐下。」
&esp;&esp;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被拽了一下项圈。
&esp;&esp;「坐下，就是屁股贴地、脚併拢、手放膝上，像小狗乖乖等命令的样子。」
&esp;&esp;她立刻照做，双膝贴紧，泪水一滴滴落在自己腿上。
&esp;&esp;「第五，叫声。」
&esp;&esp;这句话落下时，林书知整个人已经麻木了。她哽咽着，低头发出声音：
&esp;&esp;「……汪……汪……」
&esp;&esp;沉御庭慢慢地将她拽过来，让她跪趴在自己脚边，手指插进她发丝里，语气低哑：
&esp;&esp;「乖一点，知知。」
&esp;&esp;「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让别人碰你。」
&esp;&esp;「你只属于我，哪怕是学狗叫，也只能为我叫。」
&esp;&esp;林书知低着头，一动不动，心跳急促到胸口发痛。
&esp;&esp;她不是狗。
&esp;&esp;但她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被别人践踏，选择变成他手里的一条狗。
&esp;&esp;隔天晚上，私密训练室的门一关，林书知就知道不对劲。
&esp;&esp;沉御庭没坐下，也没像平时那样语气淡淡说「开始」，而是直接走到她背后，冷冷道：
&esp;&esp;「手伸出来。」
&esp;&esp;她迟疑了半秒。
&esp;&esp;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