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手下的触感太美妙,隔着衣服的胸肌也很有弹性。李树眉目低垂,像只受伤的小狗,不想被主人遗弃。她便举起酒瓶:“那我们来玩划拳吧,规则很简单,谁输了就喝酒。”
“我皮肤过敏正在吃药,今天不能喝酒,”李树不想摘口罩,胡诌了个理由,“如果我输了就脱一件身上的东西,怎么样?”
顾萌说:“你只穿一件t恤,只能输一次呀。”
李树低声说:“裤子也算。你不是想看我的人鱼线练得怎么样?”
顾萌只觉气血一股股往脸上涌,李树将她的双手放至他的腰侧,又挑衅道:“难道说姐姐不敢吗?”
“谁说不敢,”顾萌错看他,以为是纯洁小白花,原来私底下也很开放,就抛开救风尘的情结,“要是你让我不满意了,我就要去平台打假曝光你。”
“悉听尊便。”
李树只是笑,缓缓举起手:“石头剪刀——”
在猜拳游戏里,顾萌最爱出拳头,这是李树和她相处十余年里,知晓的众多习惯里的一个。本意想让她一直输,多喝几杯酒,最好失去意识,就能把人掳回家。
但游戏有输有赢,哪怕他赢多输少,也脱掉上衣和袜子,而顾萌也喝了不少酒,身形摇晃,若不是被李树扶着,早就睡倒在他怀里。
这一把李树又输了,顾萌挑着一双桃花眼,醉意壮大她的色胆,笑呵呵地说:“这下该轮到裤子了,木木。”
坐在顾萌身边的唐笑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李树伏在顾萌耳边,热气打在她的耳廓,酥酥麻麻:“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地方再继续。”
pub的洗手间是寻欢作乐的好去处,李树反手锁门。空间太狭窄,顾萌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胸口,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后背划来划去:“木木你真坏,竟然把姐姐带到这种地方来,小心姐姐把你吃干抹净……”
她身上的那件外衫,在她喝点第二瓶香槟时,嫌碍事脱掉了,一对豪乳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软得不像话。
李树身体绷紧,呼吸愈发地沉。顾萌的手也往下滑,拽着裤腰,黑色运动裤应声滑落,股间鼓鼓囊囊的,半醒的肉棒还没完全勃起,渗出的马眼液就把裤头浸透了,贴着顾萌的腹部,大得好夸张。
顾萌抬头,舔舔李树的喉结,醉眼朦胧:“你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游戏还要继续吗?”
李树单手蒙住她的眼睛,拉下口罩咬她的嘴唇,吻技青涩,但欲情浓烈,顶开她的齿关,昏暗的隔间里回荡着两人唇舌交缠的水声,他抬手把顶上的灯泡拧下来,握在手里竟被他捏爆了。
李树双手撑在隔间两侧的墙,手臂上绽出青紫的血管,声音嘶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