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四舍五入都是她的了嘛。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复, 时岁又问:“怎么这些道具里没有枪?”
秘书长擦了把汗:“那种武器对血族的伤害不大, 他们的移动速度快, 子弹很容易躲。”
看来“大人时代变了”不适用于血猎对血族说。
时岁挑选了一柄匕首和一只手铐, 又带走了几瓶圣水。
临走前,她实在是忍不住问:“血族真的不怕大蒜吗?”
秘书长神色有些迷茫:“不怕啊…可能有的血族不喜欢刺鼻气味,但大蒜对他们起不到任何攻击性。”
看来真是少爷自己不喜欢。
出来的时候没碰见邻居, 时岁蹭他车的期待落空,她打车回了家。
结果刚刚进了家门就发现家里有其余人在。
西奥多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盯着时岁看了一会儿,视线移到她手中的袋子上。
时岁看了眼阳台外面的大太阳, 再看向客厅沙发上正在生气的少爷。
“……你怎么大早上过来?”
西奥多发出一声冷笑,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要问问一醒来就搞失踪的人。”
时岁斩钉截铁:“你关心我呢?”
西奥多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空白。
少爷抿唇, 脑中不可控地浮现出狩猎日看见的那一幕。
时岁的浑身上下都是血, 格外香甜的血液气味弥漫了很远, 几乎所有感知到的血族都在往这个方向赶来。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就那样直挺挺地晕了下去。
西奥多:“为什么相信我?”
时岁:“不能相信你吗, 少爷?”
其实是当时完全没有力气了,嘿嘿。
西奥多看着时岁将手中散发着令血族感到格外不适的袋子放到桌上,转身将没有任何防备的背部暴露给他,然后去接了一杯水。
少爷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要我的初拥么?”
时岁差点把喝到嘴里的水喷出来。
她艰难咽下口中的水:“?……啊?”
少爷还在说:“那得吸干你的血,快死的时候让你喝我的血,这个过程刚开始会很痛苦,但中途就感觉不到了。”
一般来说,血族的初拥总是血腥又亲密的,他们选定的位置大多是血族的床榻——棺材。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亲密的举动覆盖掉最初的一些痛感,初生的血族大多都会对“父亲”或是“母亲”带有更粘稠的情感。
西奥多克制不住去想,时岁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做了好几次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