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早将她的神智摧毁得七零八落。潮液沿着她双腿不停地往下滴,湿透整张椅子,地面早成一滩湿痕斑斑。
她只能微张着嘴,喘着气,胸口起伏,眼神涣散,像被推入深海的浮尸,漂浮不定,只剩下残留的意识仍在苦苦承受那灵柱每一次的撞击。
「啊……哈……啊……呜……啊……」
身体还在反射性地颤抖,敏感的穴口早已泛红发胀,潮液不断涌出,每次被贯入都像要把她推到极限边缘,让她分不清这是高潮还是崩溃。
「我……不行了……真的……」
她想说出口,舌头却无力地打结,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蓝落仍在律动,额头贴着她,汗水滴落在青玉的锁骨上,嘴中传出细细的呻吟与喘息:
「嗯……啊……舒服……再一下……再一点……」
她没有停止,从一开始就只为自己,她在用青玉的身体进行一场漫长的、自我的满足。灵柱在她体内与青玉体内同步起伏,带动着无休止的高潮循环。
每当青玉快要昏过去,蓝落就将灵气灌入她体内,温柔地修復筋脉与神经,让她身体重新恢復力气,然后,再一次陷入律动的折磨中。
这样的循环,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直到某一刻,蓝落全身一震,动作忽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指甲掐入青玉的腰侧,整个人重重坐下,灵柱直抵最深处。
「啊……啊啊……哈……嗯……」
她终于达到了巔峰,呻吟声染着压抑已久的高潮,身体紧绷、颤抖、再释放。
青玉也在同一刻猛然收缩,双腿不受控地痉挛,体内猛然湿出一大滩,整个人陷入最后一次强烈的高潮,像是魂魄都要被抽走。
然后——一切停止。
灵柱渐渐消散,蓝落身体无力地趴在她身上,只剩细碎的喘息。青玉瘫软如泥,满身是汗与潮液,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这场交合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真的……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