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会叫爸爸,还会缩在他身下抖,“爸爸”二字,当真成为她调情的工具,哪还有这个词原本的意思。
她大概从来不想把他当父亲,而事实证明,他也不配成为一个父亲。什么都要,什么都给,这就是维持他们扭曲关系的枢纽。
可她想要,他也想给。
“宝贝,”他加快身下的动作,开始叫她的名字:“小梨,小梨,陆初梨”
大腿因为磨蹭变得微微发红,龟头时不时蹭过阴唇,顶着穴肉差一点就深入进去,陆初梨被折磨得在他怀里乱扭,手从前面伸过来无措地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臂。
“爸爸,进来,不要这样呜”
话没说完,屁股肉被狠狠掐上去,陆初梨一个惊呼,屁股重新被爸爸抓着捣入,小穴慌张地收缩,陆承德低低喘出口气,冷静两秒,后续来的抽插又快又猛。
“给你?给你什么?宝贝,你想要什么?”
“呃哈,要,要爸爸射,射进来”
她开始说些语无伦次的话,哽咽的样子有些可怜,更衬得他像个禽兽,一个操着亲女儿的禽兽。
“好坏。”他低低地笑,胯下的动作缓慢下来,复又重重朝着她敏感点一顶。
陆初梨什么也听不清了,她被自己的心跳声吓到,细白的小腿一伸,蜷缩着脚趾抖起来。
“小梨,你说说,是爸爸更坏一点,还是你更坏一点?”
女孩子泣不成声:“是,是我,是我坏,是小梨坏”
看,这时候的她多乖。
陆承德喟叹一声,低头咬在陆初梨肩膀上,含糊不清地笑:“错了。”
他紧紧抱住她,粗重的喘息声里,两人心跳声震耳欲聋,隔着皮肉,也隔着另一具身体,一具和他有血缘关系的身体。
惩罚似的,前不久还在想要温柔些的人操红了眼,手指陷在白嫩皮肤里,握出的痕迹让他想起她大腿上的东西。
是他的名字。
所有的所有都化成欲望的象征,他在大脑空白后急切地去吻能触碰到的所有肌肤,最后在快速的&ot;啪啪啪&ot;声里,他按着女孩子的腰将所有都射进女儿逼里。
又多又浓的精液挤满阴道,脑海清明也渐渐回笼,陆承德喘着气没有拔出来,肉棒射了很多后,还沉在里面意犹未尽地吐出点液体。
下体饱胀感撑着她,陆初梨在男人猛烈的操干下仰着头又高潮了一次,两人结束后都在平复呼吸,她觉得眼前在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喘得太过。
像被操傻了似的。
身后陆承德的呼吸压过来,她觉得痒想躲,身子一扭,却把体内的东西含着顶了下,她怔住,听到男人一声闷哼,后知后觉感受到大腿根流下的点点液体。
温暖的,柔软的,其余更多的被堵住,不难想象退出时会在下体留下怎样一滩荒淫的白浊。
它会混着她的体液从腿根滑落,蜿蜒到刻有名字的皮肤上,最后沉入身下的床单,洇湿一片狼藉。
那是爸爸的精液——她曾见过的,在自己那条带着情趣意味上的内裤上见过。
可现在所有的都给她了,今后,也只会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