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拉提撑开她柔软的嘴唇。
她看着我,很单纯地在看我,尽管她面色潮红,她看待我的眼神也没有诱惑。她没有勾引我,没有暗示我。
我半跪下来,从布加拉提手里接过她的脑袋,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这是阿帕基的未婚妻啊。
阿帕基还在旁边睡。
不断地让阴茎打压她的咽喉部位的小舌头,她完全没有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像个人形的玩具,非常安静地被我们一前一后地作弄,但她的神情不是,开始在我们的动作中染上更加浓厚的红晕,眼泪掉下来,晶莹的泪珠,很美,我与布加拉提都没有停。
“他为什么还不醒?”
“谁?”
我的意思是指阿帕基。布加拉提失笑,问:“你想让他醒过来吗?”
这场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布加拉提的话语像在质问我,我到底有没有最基础的道德心。
“别让他醒了。”布加拉提笑得温柔,“他已经照顾过她了,很累。”
我觉得这种温柔很恐怖。
最后,她被我们搞得浑身是伤,勒痕、吮吸过度的痕迹、牙印。身上的孔洞溢出乳白色的精液,要窒息似的,她躺在地上,没有声息。
她会不会是死了。
我的意识这才回归了些,摇摇头,梦里怎么可能会死呢。
强烈的心跳将我从梦中唤醒,我缩了一下手,缓冲两秒,起身立即跑去阿帕基与他未婚妻的房间,门是锁上的,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对梦的记忆,抬手敲门。
房间里没有声音,我顿时忐忑不安。开门的是阿帕基,我下意识想绕过他看房间里面,他挡在门前,用身体阻止我的视线。
“干什么?”
“昨天晚上我听到了奇怪的东西,就在你们这个方向,所以我想来看看有没有出事。”
我微笑着瞎编起理由,阿帕基摇头,说这里完全没发生任何事。他无戒备的样子让我良心有点痛,又想知道梦里的痕迹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
“阿~帕帕帕帕帕~基基基基基基~”
她突然从看不见的角落跳了出来,用奇怪的腔调召唤阿帕基,阿帕基回头,她扑到阿帕基的背后,手臂环上阿帕基的腰身。
她看见是我,那种可爱的表情瞬间如潮水般消失,摆上有点尴尬又收敛的微笑,对我说早安。
原来她私底下对阿帕基是这个样子。
“我打扰你们了吗?”她抬头问阿帕基。阿帕基摇头,我别开眼,这时,布加拉提也从他的房间出来。
“早上好。”
与我们对上视线,布加拉提微笑。我看到他的微笑就想起昨晚的梦,我叫他在没人的地方等我,他点头。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强装镇定,这些梦把我对周围人的判断搞乱了。
确定四下无人,我问他昨晚有没有做梦。
“做梦?你问这个干什么?”他的表情明显迟顿了一下。
“没什么,有点好奇。”
“……我好像做了梦。”他努力做出回忆,“但是……很混乱,我记不清。”
“有印象吗?是个怎样的梦?”
“……不愿意回想的梦。”他的表情很难堪,“感觉梦里的那个人不是我。”
“嗯?”我追问,“到底是什么?”
“呃……”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语塞。
“一个很诡异很疯狂的梦。”他一句话快速总结。
“……”
我观察他的表情,“那个梦里有我吗?”
“……!”
布加拉提静止了。
“是不是还有阿帕基和他的未婚妻?”
“……”
布加拉提张了下嘴,哑口无言似的,又说:“你……你怎么知道?”
“难道说,你能看见我的梦?你和我做了同一个梦?”
他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所以你梦到的到底是什么?布加拉提?”
“……”
见我不停追问,他不说清楚我就不放过他,他舒了口气,不情愿地讲述起他隐约记得的昨夜梦。
用粗俗的语言讲,他先梦到阿帕基和未婚妻野战,接着他被变态附体一样加入进去,紧接着我也出现,跟被变态附体一样加入进去,最后一起把她干死了。
以上是我的内心简化。
虽然梦境的地点与细节有出入,但大体发生的情节差不多。我将我视角的梦省略无数细节告诉他,布加拉提陷入了沉默。